☆、裴公子的用心如此奸诈(1 / 2)
下课后,高二1班教室内,又出现了一幕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却仍旧让戚恬侬感到万分头痛的景象:
“女人,这道题是求函数在所给区间上的最大值,最大值!不是最小值,好吗?”裴公子一脸不屑。
“哼,是最大值还是最小值我清楚得很,重点是某人连s和s都傻得分不清。”思寿海转了转笔,淡淡地回答。
“你,”裴公子隔着中间的戚恬侬指了指思寿海,用嘲讽的语气反驳:“总比某些连道简单的证明题都不会好多了吧。”
“哦——‘简单’的证明题,”思寿海故意将“哦”字拖得长长的,然后话锋一转,“我不会?那就是你会喽,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这么聪明的人,可为什么每次做到数列的题就老是纠结半天,结果还做错嘞?”
“你个女人,不要逼我把你上次连这么明显的开根号都能看漏的事说出来给大家添加笑料!”裴公子不淡定了。
“逼你?哼,你个大嘴巴不是已经说了么,那我也来跟大家说说把一道超级简单求切线方程的题目做错的白痴的事情吧。”
“我做错?我看你连什么是切线的斜率都不晓得!”裴公子嗤之以鼻的样子。
“切线的斜率,我看某人也许连什么是切线都搞不清楚哦?”
“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你以为你很牛吗?”
……
……
争执到最后,两人总会一人一边扯住戚恬侬的袖子,一起地朝她喊道:“戚恬侬,你来说句话!”“戚妹妹,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啊——”戚恬侬两手一拍桌子,突然站起身来,受不了地朝两人吼道:“拜托,你们两个自己要去预习高三的数学题,那是你们的事,请不要每次都扯上我,我还要做我的化学作业,好吗?”
四周的同学们一脸同情地望着她,却没人敢上前去捋思寿海和裴公子的虎须。
一看到她生气了,裴公子马上变了一副样子,无比哀怨地说:“戚妹妹,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女的太过分了!”
思寿海则讥讽地对裴公子说道:“恬侬跟我比较熟,你还是叫她名字吧,总之某人的智商我已将开始怀疑了。”
戚恬侬深深地感到无力:因为重生后她感觉她自己记忆力和对文科类的科目的理解力都不错,加之还算有点语言天赋,就想高中报文科。结果这两个令她头痛的老是像好战的斗鸡一样的家伙,听说她要报文科,两人都坚定地选择了文科,让那些觉得他俩很有理科天赋的老师同学们大呼可惜。
问题是,她当时还没意识到麻烦的到来,还觉得他俩不管学什么都可以学到最好,所以只要学有所成,都是很好的。
结果,两个人老是喜欢上演斗鸡的节目,还总喜欢让她成为夹心饼干中间的那部分。
现在又是这样,她真的是受不了这两个争锋相对的人,要说他们爱争谁比较聪明就自己争好了,还非得拉上她做裁判。让她做道化学题也不得安宁。
说也奇怪,她虽然选了文科,但是对于生物、物理还是做得很得心应手,如果是一百分的卷子也能拿个九十几分,唯独化学总是让她觉得头大,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想努力学好它,不管以后是否会选择相关专业学习。再说还有会考呢,虽说对她来说没什么大问题。总之,她还是想踏踏实实地掌握这门知识。
为了平息两人的战火,以免蔓延到她身上来,她只好随手拿起思寿海课桌上一本数学练习册,挑了一道看起来比较复杂的题目,说:“既然你们两个争不出个结果,就看谁先把这道题做出来吧。”
结果,裴公子大获全胜,思寿海一时不慎,居然前面解题过程全对,却在最后把答案算错了。
这下好了,一直到周末放假,裴公子的嘴都是咧着笑的,思寿海则是如同地狱来的勾魂使者般整天阴沉着一张脸。
“哈哈哈,戚妹妹,你真是太可爱太善良了,你终于为了出了一口气,你真是我的知己啊。”裴公子大笑。
戚恬侬默:她当时根本没想到裴公子会赢,因为虽则裴公子综合成绩不错,但思寿海数学方面一向极为厉害,她以为要么是思寿海赢,要么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也可以消消两人的气焰,谁知……不知道思寿海会不会从此一直阴着脸,毕竟在自己最为得意的领域被打败,那对她来说可是奇耻大辱,戚恬侬真是越想越后悔,如果思寿海一直这样她也会郁闷的,为何这两人就不能和平共处呢?
“戚妹妹,“打断了她的思考,裴公子拍了拍她的肩,开心地说:“多亏你了,这星期我真是过得浑身舒坦啊,我更帅了,天也更蓝了,今天请你去吃饭,走!”
天更蓝了,但是你没有变得更帅,自恋狂。她在内心的角落无语地画圈圈。
他带着她七绕八绕,终于走进巷尾的一家饭馆。饭馆不大,但是环境整洁,生意极为火爆,可见饭菜味道应该不错。
刚坐下来,她就敏锐地感觉到旁边射来的一道视线,擡头一看,是殷时骁。
殷时骁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和他旁边的人说话。他那张桌子旁除了他,还坐着两男两女,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同学。
看到戚恬侬的视线,裴公子也发现了上次在文具店里跟他极不对盘的男生,反正他总感觉戚恬侬对那个男生和对别的男生的态度完全不同,让他心里直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