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节(2 / 2)
天龙即刻把药找出来后,又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聂董。吃过药,聂董用手在胸前慢慢地揉了几下。
“聂董,您不碍事吧?”武云中扶住聂董的胳膊关切地问。
“老毛病,都已经习惯了。天龙,快扶我上车。”
天龙扶着聂董上了车,武云中跟在后面。汽车缓缓地离开了工地。
赤州省、赤州市是一座坐落在北方边界上的城市,它与邻国隔江相望。
那时的赤州,说是市,还不如现在的县城大。只有东西两条街,街路是用奇形怪状的青石铺成的,路面坑洼不平。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人们最怕的就是刮春风,空中飘着尘土和样式繁多的垃圾,说不定什么时候垃圾就会迎面扑来,让你猝不及防。两侧是古老的青砖瓦房和矮小的茅草房。店铺门前大都是门庭冷落,人们的衣食住行都成问题,谁还有闲心来着这。
过去国门紧闭,边界上的商品交易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敢挣这种外快的也多是一些不求上进,好逸恶老的小青年们。普通的老百姓虽然生活得很艰苦,吃了上顿没下顿。可脑子依然不敢往歪里想。但心里却愤愤不平,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辛苦苦一年下来就挣那么可怜的几十个公分,锇着肚子,冻着筋骨。而那些不三不四,一天吊儿郎当的人却把生产队地里的土豆,白菜偷出来,到边界上偷偷的换钱花。外国人最喜欢吃我们这肥沃的黑土地里长出来的农作物。他们伸出大拇指是赞不绝口。如果被抓到可就惨了,要被游街示众,你还得自己拿着铜罗边敲边喊,“大家快来看,我偷了社会主义的白菜,挖了社会主义的土豆。”家里还要被扣去一年的公分。社长一高兴,想什么时候想游你的街,就什么时候游你。因为那时除了居住的土坯房屋是自己的以外,其它都是归国家所有。
后来分产到户了,家家都分到了土地,温饱解决了。可还是年吃年用,攒不下钱。
再后来,改革开放了,赤州和赤州的百姓是近水楼台。边界贸易往来逐渐频繁,大商小贩们都从四面八方聚集到这里,磨练自己的经商头脑,一展自己的经商才华。
赤州市的经济突飞猛进,摇身变成了北方最富有的城市。
一座座立交桥宽阔平坦,四通八达。平直宽敞的马路上,一辆洒水车慢条斯理地驶过,柏油路立刻变成了一条湿漉漉的带子。商场、宾馆、酒店的门前是车水马龙,光顾的人接踵摩肩。
青砖瓦房和茅草屋早已消声灭迹。座座高楼平而地起,像一个个高大无比的巨人排立在市中心。俯看着这天壤之别的改变。
现在的农村和城市相比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家家都是二层楼的小别墅,别墅都是设计师按照欧洲的风格设计的,别有一番风趣。
春种,夏除、秋收一色的机械化。如今的土地变成了黑色的金子。
哪座城市里都少不了有一些不三不四,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家伙。这帮人眼见着自己的邻居、亲戚和朋友都发家了。他们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总想着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就弄些假货,以假乱真。用欺骗的手段谋取利益。更有甚者,视国家的法律与不顾,城邦结伙的对来此经商的商人们进行敲诈勒索。本来平静繁华的赤州,被这群人搞的是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就像是好好的皮肤上张了一颗流脓淌水的毒瘤。影响了当地的经济发展,也损坏了国家的形象。治安已经乱到不能再乱了。通过警方严防布控,可是成效微乎其微。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赤州省委经过上级批准,在赤州武警总队秘密组建了一支反恐防爆快速反应部队。成员都是从全国各个武警院校抽调出来的尖兵和精英。
面对这支快速反应部队,一片片黑色的面纱被逐个揭开。一只只黑手在惨痛的嚎叫声中被砍落。
几年来,这支队伍对赤州地上,地下的一些儿非法组织进行了严厉的打击和彻底的清剿。顽症终于被彻底的根除了,光滑柔润的新皮肤掩盖住了昔日的伤疤。赤州又恢复了以往宁静和繁荣。
清晨,太阳升起来了,但乌云像一床厚被子似的遮住了它,太阳只好给乌云镶上了一条闪亮的金边,好像在告诉我们它在那儿。有时云层不厚,阳光透过云层间的缝隙直射下来,像千万把闪着金光的长剑,云也因为借了太阳的光变成玫瑰色,艳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