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节(1 / 2)
灯龙与他们的车迎面游来。
“这是一个车队,我们快找地方躲躲。要是和他们遭遇,事情可就惨了。”华雷说着向路两侧看着,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车开到离路不足二十米的密林里,关上引擎,灭掉灯。
迎面驶来的车队,最后一辆车在他们藏身的路段外停住了。
听林外有人说,“刚才我明明看见这个位置有灯光,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说完下车朝林子里走来,他的脚踩在厚厚地松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响声逐步增大,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提高警惕,握紧了手中的枪。据他判断,这人离他们已不到五米了。正在这危如累卵之时,林外又一个声音说,“我看你是困花眼了吧?别浪费时间了,这些天我们没轻忙活。快回去好好睡他一觉,解解乏。”
沙沙的声音跟着话落消失了,接着是‘哗哗’的声音。这位倒好,来也不白来,非留下点记号不可。
帕多特可能听出外面是他的部队,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外挣扎。他手上加力,狠狠地握住帕多特的嘴,用枪口猛顶他的头。
帕多特最后还是停止了反抗。
那人小解后,走出了树林。
他们几个用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刘仁打趣地说,“太他妈刺激了。”
那辆车走远后,他们又重新回到路上。
两国以河为界,‘哗哗’的河水声已经映入他们的耳畔。在这静静的黑夜,这潺潺的流水声多么像一首旋律优美地交响曲,述说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探照灯把夜晚的桥头照得如同白昼。任何东西也别想从这雪白的光亮中溜过去。
桥头的两边各是两座碉堡,碉堡里是荷枪实弹,威风凛凛的士兵。
见有车要过边界,一名军官走过来,一脸严肃地想讯问一下。发现副驾上坐着帕多特将军,由阴转晴,含着笑说,“将军,您这是……”
帕多特把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凶巴巴地看着他,心说,你没看见我被他们用枪指着呢吗?
帕多特就是帕多特,不怒自威。让这些军官不寒而栗,赶快对着碉堡里的士兵喊,“放行。”
他们以为到了关卡会有重重险阻,步步坚艰。要不是华雷提醒自己,恐怕事情远不会如此顺利。
几个人手心的汗都出透了。
上桥后,又一个问题摆在他们面前。一是他们身上带有武器,二是他们的身份不明。虽然他和刘仁都有护照,可走得太匆忙,都落在胜南了。只好找机会和边防站的同志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车在桥上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了。
他对已是魂飞魄散的帕多特将军说,“将军,谢谢你的护送。”
“什么?你要放他走?”刘仁在一旁不干了。
“将军,你在我们的国人面前已经犯下了滔天罪行。你知道这一大批毒品会害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吗?我们本该伸张正义,对你严惩不贷。可一想到,你的百姓还在反政府武装分子的压迫之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希望你能带领你的军队去解救他们于水火。但愿你能痛改前非,不要再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谋取利益了。”
帕多特像小鸡啄米一样,紧着点头,嘴里不住说着,“是是是……”
他看着华雷,怕他和自己持相反意见。
他地决定出乎华雷的意料,没想到吴辉年纪如此轻,看事情倒是蛮老练的。说,“你做得对。”
“你不恨他?”他看不出华雷会有宰相之腹。
“你说我恨不恨他。可他在胜南,无论是军界,还是政界,威望都很高。现在要杀他,和踩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他这一死,军队就会群龙无首,各自为政。那反政府武装会轻而易举地打败政府军。我们将改写一个国家的历史,也把那里的人们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我们岂不成了罪人。”华雷在那,经常看被人丢弃了的,帕多特带过来的,胜南的各类报纸。
063度量
华雷的一言一行,令他佩服的无可无不可地。不愧是李雪的队长,眼光放得就是远。
刘仁看着他们谈话,没听明白,说,“你们俩在那鬼鬼祟祟地嘀咕什么呢?”
他见帕多特坐在那没敢动,说,“将军,你走吧!”
帕多特的手脚好像都不停自己使唤了,失魂落魄地开了好几下车门,才算下了车。战战兢兢地倒着往回走。怕有人在背后放冷枪。他做梦也不敢想,人家居然毫发无伤地把自己给放了。又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刘仁自从记事以来,除了服武云中以外,那就要数吴辉了。可他还是有点想不开。
“仁哥,不是老弟我自行其是,您应该由大局出……”没等他把?车不许停留在桥上。”
他们硬着头皮向边防站开去。